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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说文殊师利现宝藏经:诸法门悉寂寞,一切所说而淡泊门,静然而致清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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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3-6-11 10:15:4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
  尔时,世尊赞文殊师利曰:“善哉,善哉!文殊师利!快说诸菩萨智慧善权而为圣性,乃如是乎为说大慈大悲法行。
    今,文殊师利!且复听我所言。
    譬如有国既强且大,云雾四起,放大热石欲焚其国,所有草木皆当被烧,复雨洪水渧如车轴,令诸草木普得生长;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菩萨雨于智慧善权,方便示现入一切愚痴凡夫之士,教授诸冥现贤圣行,为生死奉律人示义令悦。


  “譬如有香树,其根香、茎香、枝香、叶香、华香、实香,各各别异;
    如是菩萨以智慧事自然之性,随一切人之所欲,从其本行而为说法,各令欢喜其心开解,不舍大悲之本。


  “譬如大摩尼珍宝,名曰释迦惟罗迦,天帝释着此宝时,照其被服、婇女、舍宅、讲堂、宫殿,一切皆见清净光明,大明月宝亦无念也;
    如是菩萨明慧之果,清净解脱如明月宝,普现诸义永无想念。”


  佛言:“文殊师利!譬如有大明月宝,名曰施一切愿,随众所欲,皆令具足而得所饶,施诸愿宝亦无念也;
    如是菩萨清净如宝,具足众生诸所欲愿,其菩萨者亦无想念。


  “譬如虚空之中,有大火起复放大雨,其于虚空不寒不热;
    如是菩萨处三界火中,若在寂寞无为之界无寒无热。


  “譬如彼虚空中,令生毒树,复生药树,其毒树者不害虚空,其药树香无所除净;
    如是菩萨,以善权方便,入诸毒树令得成就,以药树茎节护诸根本,众垢尘劳不着菩萨,除净诸根亦无所净,俱入二事无所沾污。


  “譬如穿漏之器,但补一处令不得漏,舍余不补而皆穿漏;
    如是菩萨,所住常定具大神通无有异漏,有所住者便现别异之漏,示现出生随一切本而为说法。


  “譬如骐骥高足强而有势,守护马畜不贪卫己;
    如是菩萨,立大慈悲强而有势,超越诸力救护众人,不自念身。


  “譬如猛师子者,百兽之王无所惧也,唯畏大火;
    如是菩萨,亦无所畏,畏堕弟子、缘觉之地。


  “譬如伊罗漫龙王,虽为畜兽皆能示现清净变化,悉是帝释本德所致;
    如是菩萨,假使堕于畜兽之中,则能现说诸清净法,随其本行而开导之。


  “譬如钻木出火明珠放光,其于二者俱有所益;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其有初发意及坐佛树下后当发意,此二菩萨,俱除一切众垢之尘烧诸勤苦。


  “譬如诸树种种各各有名,其色不同、枝叶各异、华实不相类,此诸树者,皆因四大而得滋茂;
    如是菩萨,奉若干行积众德本,皆用成道意,悉劝助一切智而得成就。


  “譬如转轮圣王在所至奏,七宝、四种兵皆悉从之;
    如是菩萨,得善权方便智慧度无极,无所不入,一切诸道品之法皆悉随从。


  “譬如羯随之鸟王,假使堕于罗网之中,续出哀音;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设使菩萨而堕樔窟,未了佛法不坏贪身、不出三界,续作师子觉吼,说空、无想、不愿之法,讲无造起灭之事。


  “譬如羯随鸟王在山顶住而不肯鸣,得其辈类乃阐鸾音;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若有菩萨入诸弟子中,不讲不可思议佛音,在诸菩萨中乃说菩萨事,讲佛不可思议之音。


  “譬如随蓝之风,不能持地固阎浮利及树木讲堂舍宅;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一切弟子、缘觉,不能堪忍无思议佛法名字,及佛神通清净变化,有信而无疑者,非自功德所致。
    皆佛威神而令得信。


  “譬如日之光明照净不净,亦无喜悦、亦无憎恶,日月殿舍无冥没时;
    如是菩萨,放智慧善权光明,与弟子、缘觉、诸凡夫士共周旋从事,不用在弟子中而欢喜,不以在凡夫之士而为愁悒,亦不失菩萨权慧之场也。


  “譬如忉利天上昼度树初生叶时,诸天见之皆悉欢喜,心念言:‘昼度树不久当有华实,而得成就。’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假使菩萨一切所有施而不惜,诸佛世尊叹是菩萨,不久当得佛法华实施诸群生。


  “譬如其树柔软根株深固,虽现曲棭终不恐堕;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若有菩萨恭敬礼事于一切人,终不恐堕弟子、缘觉之地。


  “譬如水堕地流;菩萨如是无有憍慢,从一切智稽首自归。


  “譬如大海立于地中最为始成,皆含受一切江河诸流;
    如是菩萨用无慢故,得立一切佛法之顶。


  “譬如大明月珠,名曰照明,诸所欲得皆从中出,众明月珠无与等者,悉皆照诸明月珠宝其明不减;
    如是菩萨,教授诸弟子、缘觉,令得入律不堕彼行。


  “譬如曼陀勒华柔软妙好,其香周匝闻四十里;
    菩萨如是,以圣贤智发大慈悲,普遍众生令得安隐。


  “譬如曼陀勒华,若有病者闻此华香其病即愈;
    菩萨如是,以大慈大悲香行,遍至除解一切尘劳之病。


  “譬如无有佛时,优昙钵树无华有实;
    未有菩萨不出佛法之华。


  “譬如阿耨达龙王,假令雨时遍阎浮利;
    如是菩萨,若放法雨皆遍一切人民蠕动。


  “譬如阿耨达大渊流出四江,悉归于海常而得满;
    如是菩萨,流四恩行以具足满大智慧海。


  “譬如未有大海时,阎浮利人得自然小摩尼珠;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未发菩萨意时,皆承用弟子、缘觉法宝。


  “譬如其有色像者,皆有四大;
    菩萨如是,诸所说法皆欲度脱一切令入法门故。


  “譬如树木生于山泽之中无益众人;
    弟子如是,畏生死难无益一切。


    譬如大城中央而生药树,多所疗治于一切人;
    菩萨如是,入大慈悲发一切智,其以宝意多所饶益一切群生。






  “譬如天雨之水不能久在;
    弟子如是,教授说法而不久立。


    譬如春月大流水无减尽时;
    菩萨如是,教授说法而得久立。


  “譬如冬生山中树,若有断截者,应时疾生;
    如是,文殊师利!佛之所现作,如来虽般涅槃,三宝之教犹不断绝。”




  于是,贤者须菩提白佛言:“未曾有也,世尊!是诸菩萨名德之行,巍巍无量莫能称焉。
    向者如来讲说诚谛功德,是亦难及。
    假使菩萨闻如是德义,而不欢喜亦不愁悒,是为甚善!”


  佛言:“菩萨本清净所致,是故闻说一切德义不善,不愁。”




  须菩提问佛言:“何谓为本净?”
  世尊曰:“无我之本、无寿命本、无贪身本、而无愚痴恩爱之本,是我所非我所本,如是菩萨,于此诸本而行清净。”


  须菩提又问:“世尊!何谓为净?”
  佛言:“无取、无舍是谓为净;
    不起、不灭是谓为净;
    无思、无想、无秽、无洁是谓为净;
    无高、无下是谓为净;
    不作非不作、不冥亦不明、无尘垢亦无诤乱、不脱亦不缚是谓为净。”


  须菩提白佛言:“无生死亦无泥洹,彼何谓为净?”
  佛告须菩提:“如是为净,不念泥洹、不远生死,尔乃为净。譬如虚空为净,无有净虚空者,如是行者为清净;彼无有为作清净者,若闻此不恐畏是谓为净。”


  佛言:“于须菩提意云何?有净法者耶?”
  须菩提白佛言:“从本已净。”


  佛言:“闻诸所说不着言说是谓为净,著于无审者,岂可谓净乎?”
  须菩提白佛言:“法界为自然净,而有等知。”


  佛言:“云何?须菩提!可知法界耶?”
  须菩提言:“可知。”


  佛言:“假令法有知便生,即为异法,彼为求法界,其法界亦不了知法。”


  佛言:“设使,须菩提!无有知余法界解脱,其知法界者不得解脱,如是云何了知法界?”
  尔时,贤者须菩提默然不答;


    于是,文殊师利谓须菩提:“云何,贤者!世尊有教默而不答?”


  须菩提曰:“所以默者,用本不发无上正真道意故。
    所以者何?弟子之辩有限有碍,菩萨辩才无限无碍。”


  文殊师利又问:“云何,须菩提!法界宁有限碍不乎?”
  答曰:“法界无限无碍。”


  文殊师利曰:“假使法界无限无碍,贤者曷为言默而碍?”
  须菩提答曰:“其欲知尽法界者,便以言说而为挂碍;
    若有了知法界无量不可尽者,闻其所言则不为碍。”


  又问:“于须菩提意云何?至于法界为有尽不?”
  答曰:“不可尽,法者普门,以故法不可尽。”


  文殊师利曰:“设使法不可尽,云何贤者说法而碍?”
  答曰:“我限弟子所讲说法而有尽碍,观于佛界而无有量,讲说法界而无尽时。”


  文殊师利又问:“云何?须菩提!法宁复有境界说乎?其有于法作境界者,说法则有分数。”
  答曰:“吾不说法有境界、法无境界。”


  文殊师利曰:“曷为,贤者!说若干境界?”
  须菩提答曰:“向者本说弟子之辩有限有碍,菩萨辩才无限无碍。”


  文殊师利曰:“云何,贤者!得明慧耶?”
  须菩提答曰:“如是得明慧。”


  文殊师利又问:“贤者,云何言默而碍?”
  答曰:“用弟子不能了知一切人根故,用言说而作碍耳。菩萨辩慧晓众生本,是故不以言说而为挂碍。”


  文殊师利曰:“世尊辩才之慧无有往来,其智慧想宁有限乎?”
    答曰:“不也!其智慧者,无挂碍相、无所住相。”


  文殊师利曰:“假使智慧无挂碍相、无所住相,何故贤者而默作碍?”
    须菩提曰:“尊者舍利弗,佛所称叹智慧为最,当问此贤为仁解说。”


  舍利弗谓须菩提:“欲闻我说文殊师利所讲法乎?今欲宣之。
    所以者何?吾曾闻智,昔者文殊师利,于无央数百千佛前说法,令诸大弟子默而无言。
    又忆往时,吾与文殊师利共出东游诸佛国,度无央数百千佛土,有世界名喜信净,其佛号光英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,今现在说法。
    有大弟子名曰圣智灯明,智慧最尊。
    适见如来闲居宴坐,其圣智灯明弟子,即踊身往第七梵天,其声遍告三千大千世界,为一切说法。
    吾与文殊师利俱至彼国,及诸无数百千菩萨十万天皆俱,侍从文殊师利,欲闻法故。


  “尔时文殊师利,便往光音天上謦扬大声,其音普遍三千大千世界,动魔宫殿灭诸恶道令得悦信。
    于是圣智灯明大弟子,闻彼洪音即大恐怖,寻便躄地不能自制,譬如随蓝大风起时,有所崩堕莫能自固。
    圣智灯明于时恐怖,衣毛为竖得未曾有,往诣光英如来所,白世尊言:‘唯天中天!谁为比丘色像出大音声?我闻其音怖不自制,即便躄地,如随蓝风起靡不摧落。’
    其佛告言:‘有菩萨名文殊师利,得不退转,以神通圣乐明慧之力来至此国,欲见如来稽首作礼讲问诸义。
    向者曜形于光音天,举大洪音,普闻三千大千世界,震动魔宫除灭恶道,皆令喜悦。’
    其弟子白佛言:‘愿欲见文殊师利。唯,天中天!得睹正士如是之等,则为幸甚。’


  “时,光英佛即作感应,请文殊师利;
    于是文殊师利与诸菩萨及诸天,从虚空中忽然来下,往诣光英如来佛所,稽首佛足绕佛三匝,各以神力化作法座而坐。


  “尔时,光英佛问文殊师利:‘仁者何兴到此世界?欲何观采?’
    文殊师利白佛:‘欲见世尊,稽首致敬启问法事,故来至此。’
    又问:‘文殊师利!云何观如来而为净见?云何礼如来?云何问讯如来?云何讲问?云何听受如来所说?’


  “文殊师利曰:‘观诸法寂为清净见如来。
    为清净观,亦无身无意无心、无礼无敬、无卒无暴、无坏无住,不常得、从空生、无心行、常寂寞,如是为观如来。
    而无我,不作等色,亦不以等为等,不以邪为邪,而一平等。
    诸佛世尊法身俱为己身,亦见入法身所见、亦无见无所见、亦无远无所近,如是为礼如来。
    而作寂寞问,无有想念、亦无见有法、亦不见无寂寞法,我者已寂,于一切法便默,作平等问、不迷惑问。
    其有欲问及问者,彼无有二,求度无极,所问净三道场,如是为问讯如来。
    如无去问无沉浮,所言柔顺可如来意,悦诸众会不着他心,以是所问,令无数人立于道义,不舍德铠至坐佛树,如是听讲为问如来。’


  “于是光英如来、正觉赞文殊师利童子曰:‘善哉,善哉!仁者如是,为见如来稽首作礼讲问法义。’
    于是,文殊师利问圣智灯明大弟子:‘尊者,云何见如来稽首作礼?云何问法义?’
    答曰:‘唯,文殊师利!我不及此亦非其类,弟子以音而得解脱,不了是事。’
    又问:‘云何贤者,意而证时,言是信证而解脱耶?’
    答曰:‘文殊师利!我粗说耳未讲深义。’


  “又问:‘何谓讲畅深义之平等乎?’
    答曰:‘不御平等、不导深义。’


    又曰:‘何说起灭空义无深,而得空义无平等想?如是为一审谛,则是深入诚实之义。’
    曰:‘新学菩萨,闻此言者得无恐惧?’


    文殊师利答曰:‘仁者今已恐惧,况于新学。’
    圣智曰:‘无能恐我者。’
    答曰:‘向者何为恐惧?贤者未厌解脱乎?’
    曰:‘非不恐、非无厌而得解脱也。’


  “文殊师利曰:‘用贤者本恐惧俱合,以故说仁今已恐惧,况新学耶!’
    问文殊师利曰:‘菩萨何因而得解脱?’
    曰:‘致无恐惧而不秽厌。’


    又问:‘文殊师利!此言何谓?’
    答曰:‘不畏亿百千魔及官属,为一切说法而无疲厌,不畏积功累无量德,植无数慧所行不倦。’


  “时,彼会中有诸天,各持种种奇异之华,用散文殊师利上,悉俱言曰:‘文殊师利所止顿处,则当等观,是则如来为正威神,文殊师利所在拥护,以一切德救济众人为讲说法。’


  “于是,文殊师利谓圣智灯明弟子:‘世尊叹咏耆年智慧,云何智慧有为无为乎?假使有为则为起分,设使无为彼亦造相。’
    答文殊师利曰:‘诸圣贤所念,但讲无为。’
    又问:‘无为宁有念说耶?’
    答曰:‘无也!’


  “文殊师利又问:‘诸圣贤何为讲说无为之行乎?’
    尔时,圣智灯明弟子,默然无以加报。
    于是光英如来、无所著、等正觉告文殊师利:‘为是众会讲说法门,令诸天闻受其法,众菩萨闻立不退转,逮无上正真道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曰:‘其正法门者行寂寞,于寂门无言说,以恬然为清净。’


  “时彼众中,有菩萨号曰法意,在于会坐,问文殊师利:‘设使如来说淫怒痴事时,岂是寂寞法乎?其恬然门宁为静泊清净法耶?’


    文殊师利答曰:‘仁意云何?淫怒痴焉在?从何起乎?’
    曰:‘从念起想而有。’


  “又问:‘想念从何起?’
    答曰:‘从习起。’
    又问:‘习者从何有?’
    答曰:‘从我所非我所而有。’
    又问:‘是我所非我所从何起?’
    答曰:‘从贪身有。’
    又问:‘贪身复从何起?’
    答曰:‘用住吾我故。’
    又问:‘吾我从何起?’
    答曰:‘文殊师利!吾我者,不见所住,亦无有处亦非无处。
    所以者何?普至十方求于吾我不可得也。’






  “文殊师利曰:‘如是,族姓子!其有诣十方欲索法处,亦不可得亦不可见。所以者何,彼法宁有门不?
    答曰:‘有无门之门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曰:‘我以是故,言诸法门悉寂寞,一切所说而淡泊门,静然而致清净。’


  “说是语时,八千菩萨得不起法忍。


    尔时,文殊师利,广为众会说法,便从坐起而去。
    用是故,须菩提!当了知此,无有弟子及菩萨者,吾等莫能当其辩才,岂敢堪任与文殊师利讲法谈乎!”






  尔时,贤者须菩提问舍利弗:“仁者复见文殊师利,有何异神通变化,往来游诸佛土?”


  舍利弗答须菩提曰:“我忆念昔者曾与文殊师利共游诸国,有佛土火起而烧刹,便有自然莲华遍布具足,文殊师利蹈上而行,或有满火其火柔软;
    譬如细靡之衣、好食美味香,如栴檀涂身及衣卧具,从其佛国于虚空中,自然化作梵之宫殿立之严饰。
    时诸菩萨入坐其中定意正受,或有佛国而现兴盛,发一切信得致佛道,行无蔽匿之慈普救众生。
    何谓为佛道行无蔽匿之慈?
    以一切人有淫怒痴尘劳之火,若得无上正真道最正觉者,三垢以断为众说法,以慈哀心定意正受,是谓佛道行无蔽匿慈。


  “唯,须菩提!吾时独处心自念言:‘我为住是三千大千世界,以神足力与文殊师利等矣。’
    于是文殊师利知吾所念,来谓我言:‘当用贤者舍利弗神足共过此世界。’
    吾尽现神力越度大火,昼夜精进行积七日,与文殊师利越彼佛国,然后到第二三千大千世界,其刹亦烧火炎甚广,周遍佛土,文殊师利便住于彼,谓我言:‘唯,舍利弗!当承谁神足度彼世界?’
    吾答:‘当以仁者文殊师利神足度是佛土。’
    于是文殊师利发意之顷,令其世界满布莲华,便即度去,谓我言:‘唯,舍利弗!神力孰逾?’
    吾答曰:‘雀以蠹虫,比金翅鸟凤凰王,至于二者不可相方,金翅鸟王一举无数我身,譬如蠹虫雀耳,神力相超其犹如是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谓我言:‘曷云仁者舍利弗独处心念:“文殊师利神足及我神足等焉。”’
    文殊师利曰:‘效之于今,何者为智?’
    吾答曰:‘弟子止处其限未断无所比,自见止处限断而遂平等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赞曰:‘善哉,善哉!唯,舍利弗!如若所言,昔者住世有两仙人,止顿海边,一人名曰好妙法,一人名曰施信安,其好妙法,得仙五通以用自娱;
    施信安,以言说神咒飞行虚空。
    时两仙人俱从海边,欲共飞度巨海周旋彼岸。
    彼施信安心念言:“其好妙法神足与我等矣。”
    然后复共飞度大海到女鬼界。


  “‘尔时罗刹鼓人妓乐,施信安仙人闻其乐音及见女鬼,即便恐怖从虚空堕地,不能复识海边居处;于是好妙法时愍伤之,右手举之还故所止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谓舍利弗:‘尔时,好妙法仙人者,则吾身是;施信安仙人者,舍利弗是也。彼时耆年诚非其类自谓为等,今亦如之。’”


  舍利弗谓须菩提:“我复忆念,曾与文殊师利南游诸佛国,越无央数百千佛土,有世界名诸好庄饰,佛号德宝尊如来,诣彼佛土,欲见世尊稽首作礼。
    文殊师利谓我言:‘唯,舍利弗!宁见此诸所共度佛国不乎?’
    我答曰:‘已见矣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问吾:‘舍利弗!如何见此诸佛土?’
    我答曰:‘或见满火者,或不具足者,或自然如虚空者,或以神足而立。’
    又问我言:‘唯,舍利弗!当何以观是佛国?’
    吾答曰:‘其满火者当观满火,其不具足者视之为不具足。其如虚空者当睹如虚空,其以神足立者当瞻以神足立。’


  “文殊师利曰:‘如舍利弗境界,所讲说亦然。’
    我即问文殊师利:‘仁者如何观诸佛国?’
    文殊师利曰:‘唯,舍利弗!一切佛界皆为虚空之土。
    所以者何?悉如幻化。
    所现满火而不具足,如虚空自然以神足立耳。
    曷云来起此之因缘起分之行?虚空无缘常自然住,如是诸尘劳污着意心不立净。


  “‘譬如恒沙佛国悉皆被火不烧虚空;
    如是,舍利弗!一一人犯恒沙诸不善本积众殃恶,其意终已不立清净。
    若男子、女人能入净法界者,无有所住及诸覆盖亦不作想,无能令其意有所受住,是谓无所受住法门。
    以一门了御诸法皆受诸法,不生众盖而蔽法意亦无善恶。’
    如是,仁者须菩提!文殊师利神足变化,所在说法吾目所睹矣。”


  尔时,贤者阿难谓舍利弗:“唯,仁者!我亦更见文殊师利于祇树园所现变化。吾忆念昔佛游舍卫给饭孤独精舍,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菩萨万二千俱。
    时,大淋雨云雾黤黮至于七日七夜,其有比丘得大神通,普行一心解脱之门,定意正受虽不得食,以三昧三摩越而以自立,其未定意及正受者,昼夜五日断不得供,身体羸劣而无气力不任见佛。
    吾心念言:‘是诸比丘或不存命。’
    我时诣佛所而白言:‘诸比丘众断不得食,饿来五日,羸顿虚劣不能自起。’
    佛告我言:‘阿难!汝往语文殊师利,为说是事,用比丘僧故。’


  “我时受教,往诣文殊师利之室。
    时,文殊师利为释梵四天王说法,吾将是事告文殊师利:‘佛遣我来令仁立檀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谓我言:‘阿难!并设座具,时至挝揵捶。’
    我即受其教,出敷床座讫,还至其室,欲知文殊师利出精舍不?文殊师利故在室住更作化,为释梵四天王说法,有三昧名行入诸身定意正受,出其精舍,入舍卫城分卫。


  “时,魔波旬即心念言:‘今文殊师利为师子吼入城分卫,我宁可乱文殊师利所立功德。’
    魔即化令舍卫城中长者、众人、无迎逆文殊师利者,亦不与分卫;
    于是文殊师利所之家居,皆见门闭无出迎者。
    时,文殊师利即知魔娆固,化梵志诸长者,即作诚信之愿:‘假我一一之毛,所有功德智慧所现具足;
    恒沙世界满其中魔,不及吾身一毛之德,审谛如是而不虚者,魔之所化即当消灭,使魔自往告诸街里及四徼道,令长者梵志施文殊师利分卫之具,惠此人者其福最大,若有供养三千、大千世界诸有着人百千岁,不如施文殊师利福第一多。’


  “文殊师利适发是愿,寻如所念,一切门户皆为之开,人悉自往迎文殊师利,弊魔入诸街里家家唱令,及四徼道使诸凡民长者梵志,施与文殊师利供具者其福最大。
    若供三千大千世界诸着之人百千岁中,施以诸安随其所欲,不及善与文殊师利分卫其福德最厚。
    于是,文殊师利化所得食盈满应器,种种甘美其味各异,味味殊别不相错入,过逾足请千二百五十比丘、万二千菩萨,钵中所变其如是也。


  “尔时,文殊师利分卫周已,出舍卫大城,魔即侍随。
    是时,文殊师利于中道住持钵着地,谓魔波旬:‘汝且举钵在于前行。’
    于是波旬从地举钵而不能称,白文殊师利:‘我实不能举摇此钵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告波旬曰:‘卿有力势神通无极,以大神足擎举此钵。’
    于是波旬尽现神力了不能称,变化举钵不能令钵离地如发。


  “彼时波旬得未曾有,谓文殊师利:‘有山名曰伊沙陀,发意之顷,我能以掌跳置虚空,今此小钵而不能称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谓魔波旬:‘所以不能举称钵者,卿每自以比诸菩萨大人,力着此钵,故不能举。’
    文殊师利于是从地举钵,授魔曰:‘波旬!汝执此钵且于前行。’


  “尔时,波旬甚自厌苦,举钵才胜,魔为自在诸天中尊,与万二千天俱,眷属围绕在前持钵,稽首文殊师利足。
    诸天谓魔波旬:‘仁者曷为持钵在文殊师利前,譬如侍者?’
    波旬答诸天曰:‘不当与强者共争。’
    又问波旬:‘仁者亦有大神通无极之力,何故不堪?’


  “于是波旬承文殊师利圣旨,虽为尊天由无所堪,波旬答诸天曰:‘魔力者为痴,菩萨力者为智慧,魔力者受诸见而住立,菩萨力者晓解大空;
    魔力者欺诈,菩萨力者诚实;
    魔力者是我所非我所,菩萨力者大慈大悲;
    魔力者淫怒痴门,菩萨力者三脱门;
    魔力者终始往来生死,菩萨力者不生不灭不起法忍。’
    天魔波旬说是语时,诸天众中五百天发无上正真道意,三百菩萨得不起法忍。


  “尔时,文殊师利及魔波旬,持钵置讲堂上。
    贤者阿难亦不察之,饭时已到,亦不见文殊师利从室出,时心念言:‘文殊师利得无欺诸比丘僧?我宜孚往白世尊言:“时今已到,文殊师利不出其室。”’
    阿难即往白佛:‘不见文殊师利出其室。’
    时,佛告阿难:‘汝宁察讲堂上不乎?’
    阿难白佛:‘唯然,世尊!已见满钵之食在讲堂上。’
    佛告阿难:‘汝挝揵椎聚比丘众。’
    我白佛言:‘唯然,世尊!大比丘众其数甚多,一钵饭食何所足乎?’
    佛言阿难:‘且止,默然而行。
    假使满三千大千世界中人,百千岁共食此饭终不耗减。
    所以者何?文殊师利圣旨神化,令此钵食无有尽时,文殊师利智慧具足神通所立,兴造布施以度无极。’


  “阿难受教即挝揵椎,会众比丘,一钵饭出种种滋味,肴膳甚美甘醲无量,譬如众器各盛殊异若干之味,皆以供养诸比丘众及诸菩萨,悉得充满,其钵之馔如故不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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